花架看似脆弱,实则很结实。
到最后,裴胭媚觉得自己已经支撑不住快要破碎了,可花架依然完好无损。
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可陆启霆却将她抱起来,伸手将吴妈准备的果盘与花茶温炉一并从茶几上推落至地上。
几颗落在茶几上,被碾碎成果泥,染红了裴胭媚的肌肤……
裴胭媚像迷失在情海中的孤舟,在陆启霆翻起的惊涛骇浪中挣扎,沉沦,到最后眼前烟花绽放。
她不知道自己是几点回到床上,甚至记忆有短暂的空白,让她记不清楚自己是如何回到床上的。
可她心里很清楚,陆启霆是在无声惩罚自己。
惩罚她与刘从倾的亲昵,惩罚她不肯向他解释。
所以她自始至终没有反抗,即使很多次被他弄疼了,依然由着他折腾,甚至还艰难迎合着他。
昏昏沉沉睡了很久。
直到嗓子干疼到让她难以呼吸,裴胭媚终于睁开了眼。
窗帘的遮光性很好,拉得严严实实,以至于卧室里一片黑暗。
打开床头灯,裴胭媚才看到床头柜的闹钟指针已经指向十点钟。
掀开被子,她的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双腿竟不受控制一软。
“噗通”一下,她跪了……
而与此同时,陆启霆从浴室里出来。
他头发湿漉漉的,腰间系着浴巾,水珠沿着他的肌肉滚落,最终没入腰间的浴巾里。
看着跪在床边的裴胭媚,陆启霆的表情有点复杂。
“你……你还愣着干什么?扶我起来啊!”
其实裴胭媚能自己爬起来的,但她还是用撒娇埋怨的语气朝着陆启霆抱怨。
“昨晚让你轻点轻点,你就跟聋了一样,现在我连站都站不住,你满意啦?”
陆启霆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扔了手中的毛巾,弯腰轻松将裴胭媚捞起来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