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四目相对,想到她刚刚的躲闪,我眼眶又酸又胀,直接低下了头。
耳边,却响起时舒泞的漠然声线:“别拖累大家,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她没指名道姓,但在场的人都知道她说的是我。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落在许宴辞身上。
我抱着物资包的手攥紧,指骨都泛起青白。
但最后,只是迈开步子越过时舒泞,闷头往前走。
雨越下越大,路也越来越难走。
四十分钟后,医疗队终于到达灾民临时安置点。
没时间休息,时舒泞作为医疗队长开始安排工作。
这时,一个抢险队员急匆匆跑来:“村里有一户人家建在地势低洼的地方,难以转移,现在有人突发高热,已经吃了退烧药,但没好转,需要紧急救助。
你们看哪两位医生跟我走一趟?我跟你去。”
我没有一点犹豫,拎起药箱就要走。
却被同事拉住:“雨太大了,又都是悬崖小路,现在去太危险了。”
一时间,医生们的意见分为两派。
以我为首的,认为救治时机不能耽误,应该立刻出发。
另一派认为水流湍急,意外随时可能发生,医护人员的命也是命,可以等雨小一些再去。
场面一时僵持不下。
“时主任认为呢?”见时舒泞一直没表态,我直接发问。
她看了我一眼,做下决定:“优先保证医生安全。
那病人怎么办?”我不敢相信这是时舒泞做的决定。
时舒泞没回答,一阵风似的往外走。
天色阴沉,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我在雨中拉住了时舒泞的衣角:“时舒泞,你忘记当初宣誓时的话了吗?病人的健康应为我的首要顾念!你现在在干什么?”时舒泞只扫了眼我的手:“放开。”
我死死的攥着,神情执拗。
时舒泞抬手就要将我手掰开。
拉扯间,一个银亮的东西从她的衣领间滑了出来!看清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银链上的戒指……不是我亲手做的那一枚吗?“你……”我浑身气焰霎时熄灭,张了张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