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输了,我便当殿向在座诸位贵女磕头认错道歉,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自己是一个貌丑无才的草包庶女。”
“二妹,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若反悔,丢的可不仅是自己的脸面,还有咱们太傅府的脸面,你认真的吗?”
季婉清这时候端着一副关心姊妹的高尚姿态,抓住时机,插了一嘴。
“季云素,你要丢人现眼自己丢,被连累我和大姐!”季馨嫣那小家碧玉的脸上,带着一抹浓浓的嫌恶,不客气地扬声。
一个迫不及待要踩着她,往上走,树立自己太傅府嫡女、京城第一才女的端庄识大体形象。
一个犹如跳梁小丑,上蹿下跳,巴不得想她当众出丑,但却着急撇清自己的干系。
季云素目光在季婉清和季馨嫣这对豺狼姐妹身上,扫去一眼,淡笑着道了句。
“大姐,三妹,你们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负责。”
“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两个还没把彩头放到桌上呢。”
听到这话,季婉清那透着伪善的优雅眸子里,掠过一抹鄙夷之色,不由暗自冷笑。
不知天高地厚的卑贱庶女,还敢如此张狂的妄图赢取我这个嫡女的彩头。
到时候,恐怕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心里嘲讽,但表面上,季婉清直接将身上的一枚玉佩摘了下来:“这是白天马球比赛,皇上赏赐太子殿下拔得头筹的御赐物件。”
“太子赠予了我,我现在就将这枚带着御赐殊荣的玉佩,作为彩头。”
“你若有本事,就赢了去。”
“哦呦,太子送大姐的定情信物啊,又是皇上的御赐之物,那我肯定要赢过来的。”季云素嘴欠地扯了一嗓子。
这话一出,季婉清妆容精致的优雅面庞上,那一抹时不时流露出的清高之色,当下就有喜绷不住了。
原因无它,自然是季云素竟然这么口无遮拦地将太子赠予她的玉佩,当众说成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