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甲中年看着牧北,面露戏虐:“你是说那姓项的小子?对,是有这事,正巧就在这城墙上!”
他一招手,顿时有人拖着项子茂出来。
只是,见着此时的项子茂,牧北的脸色却瞬间阴沉下来。
此时的项子茂,披头散发浑身染血,双手和双腿都扭曲了,许多地方骨头都露了许多,仅能感觉到一丝微弱气息。
“北。。。。。。北哥,对。。。。。。对不起。”
项子茂张口,血水顿时从口中涌出。
黑甲中年抓着项子茂的头发晃了晃:“我的部下们最近正好手痒痒,这小子倒替他们解了乏。”
“该死的!你这畜生!”录长皓怒喝:“你们不是与我大秦结盟了?!为何这般?!”
“结盟?”黑甲中年讥讽:“哦,对,你废秦的皇帝确实送了我国许多银票宝贝,不过那又如何?是你废秦自愿罢了!结盟?呵,如今楚国有洞天大教支持,让我齐国与你废秦抗楚?可笑!”
“就算你们不愿,不支援便罢了,为何这般对待我国使臣?!”
录长皓咆哮。
“为何?”黑甲中年抓着项子茂的头发晃了晃,戏虐道:“好玩啊!能见血的东西,不好玩?”
其它齐军哄堂大笑,个个面带戏虐。
“你们!”
录长皓怒不可歇。
也是这时,牧北动了,宛若一道闪电冲到城墙边缘,猛的一跃冲起。
高越四丈的城墙,他转瞬间登上,梼杌剑猛的挥出。
噗的一声,惨叫响起,黑甲中年抓着项子茂头发的手当场被斩下来。
牧北抓过项子茂,纵身后退,落到城墙下三丈之外。
“项兄!”
录长皓快速冲过来。
项子茂气息羸弱,离死不远了,已经昏厥过去。
牧北取出银针,快速在项子茂身上数十要穴扎上一针,稳住他的伤势。
“带他回去,我没有回来前,不要拔掉他身上的银针。”
他对录长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