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筝正走神,脑海里正想着那句台词:大郎,喝药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突然一黑,手中的面碗被他接了过去。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程筝不明所以,有些不自在,兀自走过去坐下,继续吃她的面。
傅砚洲把碗放在桌子上,并没有说话。
两个人都沉默了吃着面,程筝快速吃完,然后想要把碗拿到厨房去洗。
却被傅砚洲拦住。
“坐下吧,我洗。”
“不用了,我可以。”
傅砚洲站起身把她按在座椅上。
“别忘了,你欠我五千零二十万,现在连零头都没有还上。你把身体搞垮了,我岂不成了冤大头?”
程筝听了他的话,很生气,把碗往餐桌上一放!
他说洗就给他洗,她巴不得让别人伺候她。
等傅砚洲吃完,端起两只瓷碗进厨房后,水龙头刚打开没有两分钟,就听见里面发出清脆的碎响!
程筝虽然被厨房的动静吓了一跳,但心想这也不算什么事。
可没过两分钟,里面又发出来同样的一声碎响!
程筝面露无语的表情。
总共就用了两个碗,全摔了。
原来他傅大总裁也有犯错的时候。
傅砚洲走出来,脸色不是很好,带着些不耐烦,他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
程筝没来得及收起脸上的嘲笑。
只听傅砚洲没好气地对她说:“你今天拿出来用的是我从北欧拍回来的一套孤品,两只碗就算两万吧,算在你身上。”
“又算我身上?”
程筝火冒三丈,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她指着傅砚洲控诉道:“是你非要去洗的,你有毛病吧?而且两只破瓷碗你要两万,你那碗是金子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