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硬"风澹渊纳闷,军中汉子说话没禁忌,提起男女那档事时,形容词不都是"女人的胸啊,软乎乎的"吗想起魏紫说的要挤奶,他明白过来了:得把里面的奶水处理掉。可怎么挤呢剑眉微拧,风澹渊回想着在草原上打仗时,牧民是怎么替奶牛挤奶的。有了大概印象,他的大手覆上了魏紫雪白的胸,尝试着轻轻捏了两下。怎么没反应他不由加重了力度,冷不防一道奶水喷出,正落在他的俊脸上。风澹渊顿时黑了脸。魏紫脸涨得通红,艰难地抓衣服想掩盖自己未着片缕的上身。她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你……住手!不准再羞辱我!"魏紫咬着牙说。风澹渊一把擦去脸上的奶水:"羞辱被羞辱的是我吧!"他脸上溅过泥,溅过血,可从来没溅过女人的乳汁!"躺好!"他扯开她拢了一半的衣服,将魏紫压在床上。漆黑如墨的长发落在白得发亮的雪肤上,风澹渊俊美得不似凡人的面庞,停留于魏紫脸的上空,魏紫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他的桃花眼看着她,潋滟的眸中只有她通红的脸。饶是魏紫再视美色如皮囊,见这么一张脸,也有瞬间的恍神。红唇微启,声音低沉仿佛琴声瑟瑟:"别乱动,我帮你。""你要做什么……"魏紫双目瞪得浑圆,脑中忽然一片空白,满脸皆是不可置信。风澹渊的红唇落在她的胸部,无比耐心地一口一口将奶水吸了出来。魏紫神魂归位,理智告诉她:他没有欺负她,他的确在帮她,比起挤奶,这才是最好的排奶办法。可是,风澹渊不是她丈夫,也不是她男朋友,怎么能触碰她最私密的部位她情感上接受不了!她想哭了……古代人不都是奉"男女授受不亲"为金科玉律吗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这话就跟放屁一样!"可以了吧"待硬邦邦的胸部恢复柔软,风澹渊迫不及待地下床,灌了一大口茶水。谁他妈的说喝女人奶水好喝养生难吃得要死!冰凉的茶水入口,他也觉得自己刚刚是不是疯了。他堂堂燕王府的大世子,手握三十万大军的战神,竟然给一个女人吸奶日行一善也太过了!更何况,他是那种日行一善的人吗可是看她难受,他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跟着胸闷气短。"怎么又哭了"风澹渊见魏紫闭着双目,眼角滑落泪水,牙关咬得死死的。伸出手背,他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声音也不禁柔了几分:"孩子都生了,你再纠结贞洁这件事是不是太晚了以后跟着我,总不会委屈了你的。"魏紫蓦然睁开眼睛,艰难无比地抓过被子,遮住自己的上身:"我识好歹,你帮我,我谢谢你,以后有机会一定相报。但是——"她一字一句地说:"我为什么要跟着你我是我,你是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出了这个院子,你我各不相干!"风澹渊微怔,他第一次跟个女人说跟着他吧,她竟然拒绝她敢拒绝她凭什么拒绝!他风澹渊是何等骄傲之人!"是不是对你说了两句好话,你就忘记我是谁了"风澹渊一把扣住魏紫下巴,让她的眼里只能看见他:"我是风澹渊。从来,只有我拒绝别人,没有人敢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