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么不招人待见?不能提起来?“王爷,走吗?”青一问。王妃都走得不见人影了啊。萧澜渊哼了一声,走了过去。到了傅昭宁院子里,傅昭宁打发了小桃去泡茶,自己则去洗手擦手。萧澜渊进来后看到她还是自顾忙着自己的事,气乐了。“本王还以为你至少该解释一句。”“你应该一想就明白的啊,我祖父不信任你,觉得你跟我成亲是有阴谋的,是不安好心的,所以我要是跟他说紫牌是你帮我拿的,他肯定又会多想。”傅昭宁说。这个他自己都心知肚明吧。“所以你说谎?”“你来干什么?”傅昭宁转移了话题。萧澜渊也想知道自己来干什么。就因为钟剑说她气坏了,所以他来看看?她气坏了关他什么事?“你让钟剑转告本王,说很快要让本王做第二件事,是什么?”“你这么着急?”傅昭宁讶异地看着他,那么着急要帮她完成第二件事吗?“本王不喜欢欠债,十件事情早点完成最好。”原来如此。傅昭宁说,“我想知道,赌医的那些做为病例的病人,都是自愿的吗?你能不能查到这事,如果有人强迫病人参加,是不是可以取消他们的参与资格,并处罚?”知道有什么马大夫钱大夫用这样的阴毒手段逼着病人参加,她对这赌药盛典印象差了很多。这些人要是不受到惩罚,她的怒火都消除不了。“就这件事?”萧澜渊皱了皱眉。她要做这个,好像不是为了她自己,对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啊。“就这件事。”傅昭宁虽然不是什么圣母,但是她也有底线,看不惯这种事情在她的眼皮底下发生。萧澜渊沉默了片刻,“好。”他答应得这么干脆,傅昭宁倒是有点意外。两人说完了这个就没有什么话可说了,萧澜渊准备离开,但是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出声,“你跟司徒白关系很好?”傅昭宁愣了一下。“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说起司徒白?她也没有跟人家关系很好啊。但是她这么问等于没有否认,萧澜渊还以为她承认跟司徒白的关系真的很好,脸色一下子有点黑。他的语气也微微沉了下来,“本王希望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你一天是隽王妃,是有夫之妇,那就得守一天妇道,不要勾三搭四。”说完了这句话,他就大步出了门。傅昭宁瞪着他的背影,气死了。“萧澜渊你个混蛋,说谁不守妇道,说谁勾三搭四呢?!萧澜渊上了马车,气闷不已。“去查查司徒白这次来昭国京城做什么。”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