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吃着蛋糕嬉闹时,秦海云借桑非榆躲几个孩子抹她奶油去院子时,她也跟着出去了。“妈。”桑非榆见秦海云出来了,她喊了声妈。秦海云擦了擦她的脸:“脸没擦干净。”紧接着,她转题一转:“非榆,要是你和屿舟把孩子生了,你应该不会和屿舟离婚的对吧!”秦海云说完,桑非榆不用问也知道,她刚刚找过霍屿舟了,霍屿舟还把问题推她身上。看了秦海云半晌,桑非榆一笑说:“我和他之间,都是他说了算。”自己确实是有这心,但她不能说啊!和霍屿舟说不要紧,但不能和秦海云说。秦海云:“只要你没这个想法就好。”接着又道:“你就说吧!世界这么大,两个人能走到一起也挺不容易的,何况认识了这么多年。”“嗯!”桑非榆附和的回应,心想,认识这么多年,确实也该换人了。娘俩在院子里聊着时,今晚的生日宴也结束了。大伙纷纷和老爷子老太太打了招呼,便各自开回家了。霍屿舟和桑非榆跟老两口打招呼时,老两口还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俩好好过日子,让他俩尽早完成任务。嘴上答应的好,结果刚出院门口,就一左一右各走各的了。车子跟在桑非榆的车子后面,霍屿舟两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想着她今晚给他妈打预防针,霍屿舟心情就不太好。看来她是真想有这心,想要离婚了。越想霍屿舟的脸色越阴沉,人家早就说过两次离婚,也不是这个时候才动的心思,答应这门婚事的时候就是这想法了。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到了御临湾,桑非榆下车之后,霍屿舟也下车了。两人前后进的屋,江嫂见他俩是一起回来的,眉开眼笑道:“少爷,少夫人回来了啊!今晚老宅那边热闹吧!”桑非榆:“挺热闹的。”霍屿舟没说话。桑非榆在楼下和江嫂聊了几句上楼,推开房门,霍屿舟正好抬头看向了她。桑非榆看了霍屿舟一眼,就把外套脱掉挂在衣帽架上。这时,霍屿舟先开口了,淡淡地问:“下午怎么没等我?”桑非榆背对着他:“没事就先过去了。”还以为他要质问她和秦海云告状的事情,没想到他没问。看着桑非榆的背影,霍屿舟几次想开口说什么,却几次欲言又止无从说起。片刻后,桑非榆从洗手间洗完澡出来时,霍屿舟已经不在房间里面了。桑非榆没有打电话去寻话,吹干头发就上床睡觉了。轰轰轰!夜深时,几声划破长空的巨响,几乎全城的都被惊醒,桑非榆猛地一下也被吓醒了。她睁开眼睛时,外面正好又是一道闪电和巨响,屋子里被照得一片明亮,桑非榆一眼就看到近在咫尺之处,一双深邃的眼睛正在直勾勾的看着她。猛地打开屋子里的灯光从床上坐起来,看霍屿舟不知什么时候睡在她旁边,桑非榆顿时就恼火了,抓起旁边的枕头就是一阵猛砸:“霍屿舟,你有病啊!你大晚上能有点声音吗?还有你不睡觉,你盯着我干嘛?”没有被半夜的雷声吓到,桑非榆倒是被这双眼神吓到了。要不是她心脏好,刚才那一下真被送走了。霍屿舟被砸得一阵莫名其妙:“我大晚上发什么声音?我怎么就不能看你了?”他看她,是因为他刚刚被雷声吵醒了,他就佩服桑非榆这点好瞌睡,外头打半天的雷了,她还睡得一点儿反应没有。猛烈的心跳没有平复下来,桑非榆抬腿又踢了他两脚,撒着她刚刚被吓到的气:“你烦不烦?不是走了吗?谁让你掉头回来的?”她洗完澡时,他明明没在房间的。霍屿舟拽着她的脚扔开:“谁跟你说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