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喝酒!他伸手揽过她的身体,禁锢在怀里。程筝没料到他突然发疯,挣扎,却被傅砚洲压着脸狠狠咬了下嘴唇!“嗯!”程筝痛死了。她推开他,发丝凌乱,脸上的表情又痛又惊,粉色的樱唇瞬间变成莓果色,唇形红肿模糊。那股受到惊吓后柔弱的破碎感让傅砚洲忍不住又低下头吻了上去。程筝本来就因醉酒浑身无力,他趁人之危,气得她泪眼汪汪。这一旖旎的吻结束后,傅砚洲贴着她的额头喘息。程筝推开他,下意识要扬手打他。傅砚洲挑眉盯着她,似在等她下一步的动作。程筝手指一根根攥紧,放下手后侧过身体朝向窗外,恨恨地用手背擦嘴唇。她这嫌恶的举动惹恼了傅砚洲。他冷冷地看着她的后脑壳,“怎么,还有理了?下班不回家跟别的男人喝酒,你忘了我的警告了?你是嫌他活得久?”果不其然,程筝激动地转过来,一副要跟他拼命的架势。“我跟白越是亲人!亲人!你如果真的敢动他,我不会放过你的!”傅砚洲被她刺激得恼火,攥着她的下巴说:“我倒想看看你要怎么不放过我?程筝,别说你不放过我,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再说最后一遍,你离别的男人远一点,别逼我,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幽暗的灯光下,他阴冷凌厉,像一只蛰伏的猛兽,时刻都可能破笼而出,摧毁一切。程筝用尽全力掰开他的手,看着窗外咽下泪水,封闭自己,不回应他。傅砚洲胸口起起伏伏,本想再次让她记住他的话,少跟白越来往。但看着她落泪,离自己越来越远,他什么气都消了,只有他自己明白那股蔓延全身、又酸又涩的无力感。他伸手把她抱进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唇含着她苦咸的嘴角。程筝忍耐着,她心里什么感觉都有,神经末梢混乱地传递着信息,折磨得她像人格分裂一样。在他身边,她快疯了。这时傅砚洲在她耳边低声哄着,温沉磁性:“白天开那些药的时候,医生说了要忌口,你晚上就出去喝酒,是不是故意的?我特地早回去些,想看着你喝药,结果你不在家,等了那么久,还不接电话,你是想急死我?弄半天又跟白越在一起。”程筝赌气地偏过头,不想听。傅砚洲叹口气,摸着她的脸。“以后我看着你喝药,顿顿不能落,下班了必须回家,不准在外面乱吃东西。三个月以后,不管你想不想,必须怀上,你趁早想通。等生下宝宝,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三个月以后必须怀上?程筝咬咬嘴唇,呵呵,那个时候,她都不知道在哪儿呢。傅砚洲不逼她做出回应,反正他是她的男人,这件事他说了算。回去后,已经不早了,高衍兰却还没睡。她现在战战兢兢的,程筝明白,她就怕傅砚洲和自己单独相处,更怕他们同房。傅砚洲一进门就让护工把药热了给程筝喝。趁他去厨房,高衍兰拉着程筝问:“你们真的准备要孩子?程筝,你答应过我会走的,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