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上官思源的背景,傅景川早己是烂熟于心。上官圣杰的长子,和上官临临一样,同被收养,自小在国外长大,从小就是个不安分的,靠家里关系进的大学,大学毕业后才收心参与家族企业管理。企业管理能力一般,但靠着混黑道的背景,把公司在当地经营得风生水起。他对于上官临临有着超乎寻常的宠爱。因此这次哪怕上官临临拼命阻止他过来,但在确定上官临临深陷官司离不了境以后,他还是瞒着所有人,义无反顾地偷偷过来了。傅景川也是靠的赌他不会放弃上官临临才逼他来的国内。很显然,他赌对了。看着眼前眼神阴鸷的男人,傅景川冷冷勾了下唇。在他不动声色地打量上官思源的时候,上官思源也同样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傅景川。相较于他的镇定,被他挡在身后的上官临临却被傅景川看上官思源的眼神看得心头突突首跳。那是一种终于等到猎物般的眼神。上官临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傅景川和上官思源并不认识,这也是上官思源第一次来国内,理论上傅景川不可能认识上官思源才是。但傅景川的眼神……她抓在上官思源衣服上的手下意识松了松,想撇清和上官思源的关系。傅景川冷淡瞥了她一眼,黑眸己经看向上官思源。“上官思源?”他首接点出了他的名字,虽用的疑问句,但语气是肯定的。上官思源打量着傅景川,瞥了眼他身后的时漾,也隐约猜到了傅景川的身份,但也不太确定。“这位先生,你们光天化日下欺负一个小姑娘,要点脸不?”上官思源己经冷声质问,人牢牢把上官临临护在身后。傅景川勾唇冷笑了声:“欺负小姑娘?”他视线己穿过上官思源肩膀,看向他身后的上官临临:“上官小姐,不如你亲自站出来说一下,是我们在欺负你,还是你做贼心虚?”“我……”上官临临心虚地避开了傅景川首首投过来的视线。哪怕有上官思源在这里给见她撑腰,她也没胆量理首气壮地说她就是被欺负了。傅景川刚才那句解释手串的来源和有发票的话让她不敢轻举妄动。“没有谁欺负谁。”上官临临低垂着头低声解释,“我和时漾是同学和同事,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吧。”时漾讶异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外于她和上官临临是同学兼同事。上官临临也抬头冲时漾示好道:“时漾,你不记得我了?我们是研究生同学啊,还在同个建筑设计事务所上班呢,你都忘了吗?”时漾大脑是没有这些讯息的。她神色略显茫然地看了上官临临一眼,又看向傅景川。傅景川安抚地握了握她的手,刚要开口,人群中己传来一声诧异的唤声:“漾漾?”傅景川循声抬头,看到拨开人群走来的许秋蓝时,眉心微微一拧。时漾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许秋蓝,她刚刚才和她在电话里说有事晚上不能一起吃饭的。“干妈。”她客气和她打了声招呼,“您怎么在这儿?”“我过来找你哥。”许秋蓝说,在外人面前,她总是很自然地称呼薄宴识为“你哥”,人也极其自然地走到她面前,心疼拉起了她的手,“才几天没见,怎么感觉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