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廖苍海似乎并未听进去,或者根本没把唐远放在眼里,轻描淡写道:“而是多岁的年轻小子,等你哪天晋升一段,有什么资格与我平起平坐?”“等什么时候他达到了人体极限再说吧。”唐远平静回应:“这么说,您是人体极限?”廖苍海整了整衣襟,傲然道:“那是自然!”他又教训起唐远:“年轻人,别以为自己年纪轻轻就有多了不起。我见过的天才多了去了,你这水平根本排不上号。别太得意忘形!”唐远不禁哑然失笑:“我哪有得意忘形?您从哪里看出我骄傲了?”心中暗想,一个人体极限,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摆谱?他虽然不清楚自己的实力,不过似乎已经超过了人体极限,进入了一种说不上名字的实力层次。廖苍海脸色一沉:“小子,我这是在教你做人,你敢不服?”说着,他释放出一股威压。任正平急忙打圆场:“廖先生,息怒。”廖苍海冷声道:“你还需多磨砺几年,才能称得上真正的高手。”唐远心中好笑,廖苍海的这番话,对他而言纯属多余。“您说晋升困难?我怎么感觉挺简单的?”唐远端起茶杯,浅尝一口,淡然回应。廖苍海怒斥:“年轻人,口出狂言,不知天高地厚!若不是看在任家的面子上,就凭你这句话,我就该好好教训你。你想找死,我也不拦你,不过动手的时候,你若变成累赘,休怪我不客气!”任正平急忙赔笑,起身送廖苍海回房,临走前向唐远致歉。任婧儿愤愤不平:“这个廖先生,真是莫名其妙!唐先生什么都没说,他就摆出一副臭架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唐先生如此年轻,将来肯定能超过他!”任梦竹瞪了妹妹一眼,转而向唐远解释:“廖先生是宗族的长老,平素备受尊崇,到了分支家族难免有些傲气,你别往心里去。”唐远摆手表示不在意,他更习惯用事实来证明一切。任婧儿仍替唐远抱不平:“我看他就是嫉妒唐先生!”任梦竹调侃道:“婧儿对你可是维护得很,你看她那副愤愤的样子。”唐远心知肚明任梦竹的用意,遂岔开话题:“接下来有什么安排?”任梦竹回答:“牛万山亲自给我父亲打电话,要求我们交出你,并进行赔偿,否则就要对我们动手。”“牛万山背后有牛家撑腰,不好对付。宗族那边也不支持我们与他们彻底翻脸,硬碰硬。所以我已约了牛万山谈判。”唐远皱眉:“谈判?牛万山恐怕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吧?”凤城商会牛万山的名头,唐远早有耳闻,绝非善茬。任梦竹点点头:“所以今晚的谈判,凤城云老及月先生都会到场调停。一旦我们两家全面开战,必将严重影响凤城经济。考虑到你与月先生的关系,月先生应该会倾向我们,因此这场谈判对我们较为有利。”唐远沉吟道:“也好,正可以见识见识这位大名鼎鼎的牛万山。”市一医院内,牛聪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手术。他的双臂被唐远无情地捏碎,经过长达十多个小时的手术抢救,尽管未至于截肢,但术后这双手怕是再难恢复原有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