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和康康要照顾好凌兮阿姨,最近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不要出门了。”安安有些委屈:“为什么呀?凌兮阿姨说好了要和心心阿姨带我们一起去海边露营的,我们马上就要去买东西了。”“不许去!”洛以臣的声音很严厉。吓得安安一下子将电话丢得老远,还是康康跑去捡回电话:“爸爸,您吓到安安了。”“看住安安,这几天不许出门,等我的消息,明白吗?”康康的小包子脸瞬间严肃了起来:“好的爸爸,我知道了,您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我可是国际黑客集团的会员呢。”“初级会员,你想要帮我的话,还需要努力!现在还不够资格。记住我的话!”听着康康答应,洛以臣这才挂断电话,又给小赵发消息让小赵干脆搬去凌兮给吴宅当门卫,这才放下心来。回到位子上的时候,肖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说洛总,刚刚我和阿姨说好了,到了普岛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海钓,你让人安排好!”洛以臣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这才发现洛老太太紧绷着的那根弦似乎是松了下来,眼角眉梢都是轻松惬意,完全不是刚来时候的那种紧张局促。“事情可能有变化,普岛附近有一个我父亲的岛屿,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有所行动,也不知道我们现在过去是自投罗网还是能够抢占先机。”肖恩立马皱起了眉头来:“什么意思?”“肖恩伯爵这么聪明的一个人,难道还需要我来解释?”洛以臣逮到机会是一定不会放过奚落肖恩的。肖恩沉吟了片刻:“普岛的具体位置能不能发给我?”洛以臣心下一喜:“发过去了!”肖恩看着上面的位置,故作轻松的笑了笑:“看来这件事还真是天助我们!很巧,普岛北边不到一百海里的地方是我的地盘,还有些培训中的人,正好能够拉出来实际演习一次。”肖恩说完看向洛以臣:“前面两次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这一次,你打算怎么谢谢我呢?你要是拿不出诚意来,我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等洛以臣说话,洛老太太先开了口:“你想要什么?我给你!”肖恩赶紧摆了摆手:“阿姨我这不过是开玩笑的,您看您还当真了,我哪能要要您什么东西要,如果真的让我要,我只要您……”“健康快乐,随心所欲,长命百岁!”肖恩这套哄人的话从来就是张嘴就来,洛以臣忍不住在一旁不屑冷笑。但是洛老太太却被他的这番话给逗笑了:“我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我的宝贝女儿会喜欢上你了,你能让他轻松快乐,不管多么严肃的事情,到了你这里都能变成诙谐!”“sophya从下和这么多严肃的人在一起生活,看惯了的都是像洛以臣这样的黑脸,我还要谢谢你,感谢你给她的生活中注入了阳光,让她能够肆无忌惮的开怀大笑。”肖恩微微垂眸,洛老太太着实很厉害,三言两语就化解了洛以臣的尴尬,而且还让他心甘情愿的想要帮忙,毕竟帮助sophya报仇也是他的夙愿!“我去调兵遣将,阿姨您放心,sophya现在保护不了您,我来帮她保护您。”肖恩说着离开了船舱也朝着船尾走了过去。洛以臣看了一眼洛老太太:“这次是我思虑步骤,大意了,我没想到他竟然还留了一手。”洛老太太冷笑了一声:“一手?如果我猜的不错,他可能会留下十几手!除非他死,否则你就等着看他不停的折腾吧!”洛以臣微微垂眸,“他”是他的父亲,也是他的仇人,所以洛以臣一直都是一个矛盾体。肖恩很快回来:“还有十几分钟就到了普岛的码头了,洛总,请做好战斗准备吧。”肖恩又联系了一下高枫,和普岛的负责人取得了联系,一切看起来还算是正常,最起码在他们下船后,来迎接的人都是洛以臣的自己人。洛以臣一面跟着大家向岛上走,以免观察着几个人的神色,见他们神色如常,也跟着放松了些许。“带我去我父亲休息的地方。”普岛的负责人叫卡迪,是当地人和华人的混血,皮肤的颜色比较黑一些,他开着沙滩摩托车带着三人上了公路,然后一路疾驰,开往建在山坡上的别墅。别墅很大,现代感浓厚,洛老太太看着这里的时候,先是吃了一惊,然后皱起了眉头来:“这里你来过吗?”洛以臣摇了摇头:“没有,怎么了?”洛老太太指了指别墅:“你知道为什么洛家喜欢建造一模一样的建筑体吗?”洛以臣又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雷诺庄园和北城的洛庄园一模一样,那这里又和哪里一样呢?”“北极圈附近,又一个专门看极光的岛,那里和这里的建筑一模一样。”洛老太太说着嘲讽的笑了笑。“我不知道他看到这座房子以后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但是我很高兴。因为他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孩,两个人也曾风花雪月浪漫过,他们约定一起看极光,极光就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独特的浪漫情怀。”洛老太太话锋一转,整个人的神情也变得似笑非笑,讥讽之意更加明显:“可是,那个女孩就是死在了那个极光岛上,是他亲手结束了那女孩的生命。”“我曾经还羡慕过那个女孩子,能够得到他的爱的人实在是太难得了,可是当我知道了那个女孩子的下场的时候,我开始庆幸,庆幸我不是被他爱的那个人!”洛以臣抬起头看了看这个建筑,窗口弹出来了一个头,是筱慧,很显然她没有想到这个时间会有访客,很快就将头给缩了回去。车子停在别墅门口的时候,洛老爷子已经走下楼来在门口迎接了。“呦,还真是稀客,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北城乐不思蜀了吗?还有时间来看我?”洛老爷子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看着洛老太太,就好像是在看待自己的一位仆人,没有半点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