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旁边的郑槐赶紧上前一步,“皇上,您现在自个儿身子不适就先歇着吧,外边都有冯城主他们守着呢。”屋子里边除了郑槐就还是些下人,与自己的主子久别重逢,郑槐心中激动不已,他眼睛死死的粘在慕容峥身上,他自小陪着慕容峥一起长大,情谊自然不同。除了是皇上,慕容峥还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前不久得知慕容峥生死未卜,险些碎了一颗老臣心。慕容峥尝试了许久,却依旧没有从床上坐起来只能叹息一声,遂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他这才注意到自己被救出来后,一直没见到冯伟雄的身影,他疑惑。“冯将军呢?”郑槐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随后附近慕容峥的耳朵低语了两声,慕容峥面色凝重,听完这话轻轻的点了点头,便让人下去。“皇上身子不佳,不如再歇会儿?”郑槐想着慕容峥刚刚醒过来,心中还思索着该用何种言辞劝慕容峥再歇息一会儿,没想到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争吵。慕容峥皱起眉头,“外面儿怎么了?”郑槐唯唯诺诺地回答道,“裘国新皇还未醒过来,一直昏迷着,但贵妃娘娘的二哥见贵妃没有被救出来,这才一时着急上去找了麻烦,陛下您刚刚醒来之前就已经闹过一回了,不打紧。”怎么可能不打紧,拓跋扈没有醒过来,姜新楣要找麻烦,就只能对上拓跋翡玉,拓跋翡玉哪里是个服软的主?两个人一来一回就差动起手来。此时,外边的两人已经闹开了,姜新楣被几个下人拦住,眼睛红的可怕,也不知刚刚有没有哭过。“你们这裘国分明就是吃人的地界,我妹妹好心好意对待你们兄妹俩,你们兄妹俩不仅不心存感激,反倒将我妹妹送进那狼窝里边,如今那什么破太后,又想将你们的身家性命怪罪到我们头上。”“还真当我们都是傻子,一点都看不出了,滚滚滚,趁早滚回去才好!等我妹妹回来,我定要让他们与你们割席,日后你们桥归桥路归路都莫要再沾染。”姜新楣想到从前时,自己就对姜暄和和拓跋扈的来往心存芥蒂,如今,姜暄和被抓去或多或少都与这人有莫大的关系,他到好了,眼睛一闭就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大觉,可姜暄和如今连个信儿都还没有。拓跋翡玉站在对面,一口银牙紧紧的咬住,并非她有意赖在这,而是如今情况不明,若是她贸然带着拓跋扈回去了,找不准明日木磬垚便会寻个理由将他们埋进那神山里边儿,跟那变态国师做伴儿。旁边的冯溪薛知晓姜新楣心情不好,她也是心情郁结,见两人吵起来,刚刚被拉住如今又骂到了一块去,索性捂住耳朵蹲在一边不说话,连眼神都不施舍半分给这边。拓跋翡玉索性也将姜辛宇搬了出来,她冷笑一声,“对,我们兄妹俩就是专门克你们姜家人,你姜辛宇与我成婚不过一年就早早暴毙,你妹妹如今又被人抓了去,都赖上咱们。”“那你怎么不去看看那山上都有谁?不就是你为他喊冤的那好大哥,要不是因为他,我们原本都该逃出来,他又将我们都抓了回去。”“这你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