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新楣皱着眉,“钰哥不过是个商人罢了,他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再说了,依照你们之前说的,拓跋扈杀了拓跋炎那就是不久前的事情,那个时候钰哥真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如何能被杀了。”“而且,拓跋炎常年都在宫中,但是我与钰哥相识的时间却甚久,甚至于常常见面,两城之间的距离虽然不算太远,但是来去却要三四天,就算是这拓跋炎长了翅膀,也无法在这短短的几日之内往返。”冯溪薛没有想到,姜新楣的反应会这么大,她和拓跋扈只不过说了几句猜测的话语,姜新楣就立马帮着这位好大哥说话。冯溪薛说着,也有些好奇,便问了问姜新楣。“你是如何与你的这位好大哥认识的?”说不准可以从来历处看出几分端倪。“也没什么,就是初来乍到时,也曾被本地的商会欺负过,钰哥和我当时都是大周的人,所以这些商会便看咱们越发不顺眼。”“当时钰哥已经在当地发展了几年,也有自己的手下,我也算是白手起家,钰哥当时护着我,我才能发展的这么好。”冯溪薛觉得越发奇怪了,“那你为什么还要防着他,跟他要抢你东西似的?”说起这个,姜新楣只觉得一言难尽,他叹了口气。“我原本也想着钰哥如此帮我,必然是有所求,但是我也曾问过,钰哥这是什神秘秘的说后面会拿。”“我有一次需要从南方进货,那一批货物有些麻烦,所以需要我亲自去看看,但是当地商会虎视眈眈,我两处为难,便只能央求钰哥帮我照看几处商铺。”“没想到等我回来之时,几处商铺已经易了主,若是我再晚几天,恐怕我手下的所有产业都要换个姓。”“啊?”冯溪薛只觉得有些难以置信。“都成这样了,那你为何还要对他毕恭毕敬?你们之间的关系不应该是不死不休吗?他都将你手里的东西偷偷抢了耶。”姜新楣到现在倒是有些迷糊了,他挠了挠脑袋,笑得有些失智。“钰哥当时还教我来着,让我从这件事里面学到教训,不要轻易相信他人。”“我手下的铺子还有一大半,他当时拿去的,不过是几处产业罢,但是他当初可是却帮了我不少,我觉着情义难买,况且他教了我这么多,给点学费也不为过吧。”“啊?”冯溪薛的嘴巴越张越大,似乎是难以相信,这话是从姜新楣的嘴里说出来的。不都是说商人奸诈吗?这姜新楣,怎么跟没长脑子似的?别人险些把他变成个孤家寡人,但姜新楣觉得这是给他上课,而且还觉得别人做的没有错。拓跋扈知道这人不着调,但是看着他做生意,顺风顺水,还当是个人才,听见这话也觉得自己看错了人。“那你现在走了,你手底下的东西会被人抢走吗?”姜新楣想了想,摇摇头。“应该是抢不走,我都吩咐好了,而且虽然说商会在前几年对咱们虎视眈眈,但是随着我的生意越做越大,所以我也就混进去了,如今也算是里面的人物吧,那些人也会帮我照应。”冯溪薛这才算松了一口气,要是按照姜新楣的性子,说不准辛苦几年竹篮打水一场空也是有可能的。“看来你的这个大恩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啊。”姜新楣未反驳这句话。“对了,你接着说。”冯溪薛又看像拓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