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提着笼子的小白兔就被陆达送来。“谷主,您要的白兔。”“嗯,放那就行,对了,我记得丹房院子内有一只特殊的白兔,还在吗?”陆达低头回道:“谷主,那兔子很是机灵,家父以为是谷主专门留的,所以不曾杀害,于四十多年前老死在丹房院内。”尹志点点头,也不避着陆达,直接将漆黑的噬魂树叶子撕碎,给五只小兔,按不同分量一人一口。陆达见尹志平没有让自己退下的意思,心中暗喜,更加恭敬,正想要上前帮忙。却见几只兔子本来还好好地,突然就倒在地上,接着一股寒气蔓延兔子全身。这股寒气来的突然,且与正常寒气不太一样,寒冷中夹杂着阴冷的气息。陆达也是武学高手,对佛家功法知之甚深,一眼就分辨出,这寒气有股子邪性。当下也不敢声张,静静观看。尹志平精神力已经看的出来,这些噬魂树碎叶已在兔子腹中扎下根,跟当年南宋理宗皇帝一样,全身寒气密布。当初自己以为这是噬魂树想要发芽长出一棵新的,但事后想来,理应不该如此。所以才有此一试。吩咐陆达找人做一个网格密布的巨大钢笼,意思不言而喻。陆达急忙下去安排。很快第二天下午,陆达就带着一众护卫,抬着足有房子大小的钢笼来到谷中。这事连小徒弟李青山都惊动,跑过来,问需不需效劳。尹志平,摆了摆手,示意没事。抱着小狐狸慢慢走向笼子,身后飘着五只冰冻的兔子,还有噬魂树。看着眼前只有手指粗细的钢网,尹志平对着陆达满意的点点头,挥手打开钢笼,将兔子还有噬魂树全都放进去。然后锁住铁门,钥匙由自己保管。等二天抱着小狐狸的尹志平再去看,寒玉碗照常冒着寒气,噬魂树没什么反应,五只冰冻的兔子也没反应。接下来几天,尹志平每日都会去仔细探查一遍。等到第五天时,李青山来报。“师尊,陛下到了,想要要来拜见师尊。”“让他进来便是。”李青山躬身应是退下。不一会,领进来一位身着战甲的赵禥,龙行虎步踏步而来,哪怕他蛇鳞战甲擦的锃亮,但一身血腥味依旧刺鼻不已。浑身煞气盈天,也不知道是杀了多少人。赵禥满头白发,须发如针,早已没了当年的俊雅,反而如一个狂野的老汉,顾盼之间,目中无人,眼中带着一股嚣张跋扈的暴虐神色。来到尹志平身后站立,鳞甲齐鸣,躬身一拜。“朕正一听说尹师父仙游归来,便马不停蹄赶回来,好早日得见。”尹志平对赵禥有授业之恩,所以赵禥仍然持弟子礼。尹志平听到声响,缓缓转身,看向赵禥。“陛下找贫道何事?”赵禥抬眼观瞧,见尹志平仍如当年模样,外界谣传当真所言不虚。而且尹志平怀里的狐狸,他也是知道的,什么狐狸能活七十多年?这必定和尹志平有关系。眼中闪过三分羡慕,三分贪婪、四分不甘。待看到尹志平注视过来,又迅速隐去,恭声道:“求道无止境,尹师父功参造化,朕想要继续聆听国师教诲。”尹志平呵呵一笑:“贫道没什么可教陛下的了,先天已是这个世界能练到的最高修为,往上再难前进一步。”赵禥压抑住内心的狂躁,浑身的骨头都在发痒,但他咬住钢牙,死死忍住,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