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以为意,搂着小彦子倚着椅背睡去,随我自言自语。终于,被我念得无法忍受,她猛地睁开眼:“靠边停车。”我侧头疑惑地望向她:“怎么了?”“去买点药。”“你怎么了,要吃什么药?”我关心地看她一眼。“静心口服液,对更年期有帮助。”这句话如一桶冷水浇在我头上,我猛地刹车,将车停在路边,“你是得我老了吗?”小彦子被这突如其来的紧张气氛惊醒,本能地往林知夏怀里钻。林知夏搂紧小彦子,轻声责备:“说话就好好说,这么凶,连猫都吓坏了。”目睹这一幕,我心中的不快再次升腾。早知道就不该让林知夏养猫,本来在家中的地位就微乎其微,现在更因这猫而摇摇欲坠。烦躁与挫败感在胸腔里翻腾。该死的,又被嫌弃了。我佯装生气,撂下狠话:“回头就把这顽皮猫处理掉。”林知夏挑眉,挑战般地反问:“你试试看?”“有什么不敢?谁叫你嫌我老,还不是被你这淘气鬼气出来的。”我故作嗔怒。林知夏一时语塞,心里暗自嘀咕,这都哪跟哪的怪逻辑。她轻描淡写地反驳:“我可没那么说!”“那你干嘛说我进入更年期了?再说,更年期那事本就是女性的专利,男人哪里来的更年期?”我不依不饶。林知夏略显惊讶:“咦,你还真懂这个?”我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林知夏,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你以为我真是文盲,好欺负?”言毕,我的胸膛因情绪激动而起伏不定,显然是被林知夏的玩笑惹恼了。林知夏深知我脾气,易怒也易哄。她轻叹一口气,语气温和下来:“我没嫌弃你老,更没侮辱你的意思,别生气了。以后我们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就吵,好吗?别说猫咪会被你吓到,连我都快招架不住了。”显然,我是个直肠子,没察觉到林知夏的退让,反而抓错了重点。“我让你害怕了?”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林知夏下意识地朝车门边缩了缩,却不及防备,手腕已被我紧紧握住,力道之大仿若能将她拎起。林知夏吃痛吸气,正想要呼喊,我冷峻的脸庞陡然逼近,将她与猫一同逼至车门角落,高大的身躯如同城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与窒息。她慌忙用双手抵住我的胸膛,话未出口,双唇就被一片冰凉覆盖。我深深地吻下去,似乎要将她所有的空气都夺走,林知夏只能呜咽着,微弱的呻吟透过紧贴的双唇溢出。她试图推拒,手却在半空改了方向,环上了我的颈项,回以一个既惩罚又包容的吻。感受到林知夏的回应,我的吻渐渐变得温柔。终于松开她,我将脸颊埋在她的颈间,哑声道:“想请求上级提升我在家中的地位。”林知夏心领神会,无奈一笑:“你这地位还不够高吗?”我坚定地点点头:“至少要排在小家伙之前。”林知夏轻抚我的后脑,思索片刻后应允:“好吧。”我拥她入怀更紧,林知夏担心怀中的猫咪,提醒道:“好啦,回家吧,我困极了,明早还得去学校呢。”我乖巧地松开她,端正坐姿,驱车向半山别墅驶去。夜已深,本还想与林知夏温存一番,但见到她困意浓重,躺下就睡着了,我也只好强忍冲动。我紧紧抱住她,一再亲吻。林知夏睡眼朦胧,想要推开我。我却捉住她的手,在手背上轻轻一吻,笑道:“能跟你待在一起,每天都是快乐的。”林知夏满脑子都是浆糊,含糊应了一声,翻过身,留给我不理睬的背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