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长得漂亮,人又好,又温柔,又厉害,特别让人有安全感,什么都会,什么都难不倒她”小家伙坐在男人腿上,掰着手指开始数。男人嘴角抽了抽:“你想说什么?”小家伙又抬头看着他,撇了撇嘴:“反观爹爹你,除了长得帅点,是个王爷之外,脾气又差,性格又坏,还总喜欢欺负人,经常跟娘亲吵架,一点都不温柔体贴”战北寒:“”他气笑了:“战景锐,你是想挨揍了?”“你看,就是这样!”寒寒就像抓到了证据一样,鼓起脸颊,“动不动就威胁人,凶巴巴的,一看就不讨娘亲喜欢!”战北寒:“”说得好啊。他真是长到今天头一回知道,他还需要讨那个女人喜欢。关键还是亲儿子说的。男人好气又好笑,看着坐在腿上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蛋,问:“说完了?”没说完就继续说。他倒想听听看,这小混蛋还能说出什么花样来。等他说完了,他再一起算账。战北寒捏了捏发痒的手指,薄唇微勾,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寒寒浑然不觉,一脸恨铁不成钢地道:“爹爹,都这样了你还不赶紧努力,抓紧机会把娘亲娶回来啊!娘亲这么好,万一被人抢走了怎么办?”男人:“”被儿子这样说,他只觉得啼笑皆非,剑眉一挑。“谁敢抢?你报个名字?”“比如今天那个小侯爷。”寒寒气鼓鼓地道,“他就对娘亲不怀好意的样子,爹爹你都不担心吗?”“担心?”男人嗤笑一声,语气轻慢随意,明摆着没把楚元启放在眼里,“你太高看他了。”楚元启没这个本事,她眼睛也不瞎,看不上的。而男人之所以感到不悦,不是因为萧令月和楚元启之间真的暧昧——她看楚元启的眼神平淡得像水,没有半点波澜,他从头到尾都看在眼里。不悦,仅仅只是因为,他们靠的太近了,而楚元启又确实有些不该有的想法。男人骨子里的独占欲和掌控欲被挑衅,有一种近似于被入侵地盘的不悦和怒气。不是针对萧令月。更多的,反而是针对楚元启。尤其是他伸手想碰她的时候真是碍眼,让人想剁掉他不规矩的手。战北寒微抿薄唇,眸底一闪而过危险的晦暗。寒寒狐疑道:“爹爹你很自信?”战北寒回过神,好笑地挑眉:“本王不该自信吗?”寒寒犀利的质问:“如果娘亲不嫁给你呢?”男人不为所动:“她还能嫁给谁?”“如果娘亲不喜欢你,带着北北走了呢?”寒寒拧着小眉头。男人轻描淡写道:“不会。”她走不了。“爹爹怎么知道?”寒寒爬起来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