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个“我”字刚说出口,一记巴掌就重重的落在了她的脸上。傅辞凉的力气很大,这道巴掌更是毫不留情。倪楠清楚的感受到血丝从唇角流出,甚至还有一瞬间的耳鸣。余光里,傅辞凉的眼里似乎出现了心疼。可在下一秒,倪嘉华哭出声的时候,那份心疼就消失了,那一瞬就像是倪楠的幻觉。男人的责骂劈头盖脸落下:“倪楠,这么些年,我就是这样教你的吗?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我不想听你的那些狡辩,赶紧给你姐姐道歉!”倪楠是迷茫的。为什么不问问她事情的经过?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了倪嘉华的话呢?分明曾经的傅辞凉,总是唯一一个站在这边的那个,可现在,为什么连解释都不愿意听她说了?在这一刻,她有一种预感,她和傅辞凉之间,可能连亲人都没法再做了。倪楠看着面前的二人,心疼得她几乎无法出声,以至于一时失了声。周遭人来人往的宾客,任谁都看出了傅辞凉和她闹掰了,是以也不再掩饰看好戏的神情。倪楠想过此次宴会上的千种万种难堪,可唯独没想到,这份最大的难堪,是傅辞凉给的。口腔里有血液在弥漫,她疲惫的闭上眼,极缓极缓的弯下自己脊背:“对不起,姐姐。”倪楠不再看傅辞凉,转身就走,眼泪从她眼眶里倾巢而出。出了倪家,她直奔医院,做了个耳部ct。结果出来的很快。上面“听力重度受损,难以修复”的字迹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睛。傅辞凉不知道,早些年还在倪家的时候,倪父极度讨厌她,每次打她都下手极重,以至于她的听力出了问题,耳朵经不得重创。前世,和傅辞凉结了婚后,更是被他的对家绑架,致使她一只耳朵永久听不到了。没想到,如今也不得善终。倪楠缩在医院的长椅上,憋了一整天的眼泪,像是大水决堤般,止不住的顷刻流出。原来,两个月,也能这么漫长啊。她实在是好累啊。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和残破的耳朵,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