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神色冰冷,却丝毫不意外。她发现。她再改变,但命运的齿轮还是会转回原处。她不让小宛去宫宴,只能延缓司空噬那畜生见到小宛的时间,却无法阻止司空噬依旧会见到小宛。对小宛生出肮脏恶心的心思。既然她改变不了这命运的齿轮,那就,毁了它。“阿姐,对不起。”吕小宛见白夙神色不对,上前道歉。阿姐教过她,防人之心不可无。可她……老道士看出白夙神色不对,问道:“娃娃,那人可是不对?”“我若没猜错,那人是大晋太子司空噬。”白夙道。老道士四人皆是一愣。但回想司空噬的衣着打扮,便也了然了。“司空噬表面是个谦谦君子,但实则是个残暴嗜血,荒淫无道之徒。他怕是看上小宛了,这里不安全,要立刻搬走。”白夙正色道。“怕什么!就他那个小身板若敢来,老子一拳打死他。”阿震道。老道士却不禁回想起司空噬那双沾满血的手,道:“好,听白家娃娃的。”“我这就去收拾。”阿昆道。这宅子本就是租住,没什么舍不得。师傅三人穷的叮当响,根本没什么家当。三个人勉强收拾出三个包袱。一人背着个包袱跟着白夙离开了。一行人的马车刚入城内。一伙蒙面黑衣人便潜入了京郊那简陋的宅子。一共二十个人,每个人都手握长刀,刀尖抹毒。但他们把宅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出半个人。小吕家酒楼的后巷子。白夙将人带进了小宅子。这处宅子是当初白夙藏匿吕大昌,方便吕良向吕忠学武用的。现在闲置着。师徒三人惊喜的眼睛都瞪成了铜铃。这看看,那摸摸这些年他们穷的,一言难尽啊!尤其前年,他们连澡都洗不起,只能扒窗眼子,看人家洗澡。今年好些了,终于洗上澡住上宅子了。但宅子里就一张床,三个大男人挤一张,天天叠罗汉似的。生不如死。“床啊!老子终于有自己的床了,再也不用跟你们一起睡了!”阿震摸着床,老大个男人竟红了眼。老道士和阿昆同时朝天翻了个大白眼。谁他娘要跟你睡。放屁磨牙,打呼噜……有时候还他娘的梦行。梦行就梦行,还回回坐床头磨刀……“道长,我想今晚就打通小宛的经脉。”白夙道。老道士点点头:“提前打通奇经八脉倒也没有坏处,我可以今晚就给小宛打通,只是这强行打通奇经八脉,犹如断骨重塑,此间疼痛非常人所能忍受。”老道士担忧的看向吕小宛。吕小宛生的娇娇嫩嫩,柔弱的好似风一吹就倒。白夙也看向吕小宛。吕小宛乖巧道:“师傅,我不怕疼!”老道士眸光复杂。“真的!”吕小宛郑重道。小小的脸温婉,眸光却异常坚定。“好!”最终,老道士点头。阿昆和阿震在外守着。白夙在屋里瞧着。“乖徒儿,为师要开始了,你要忍住。”老道士道。吕小宛看了眼前面的白夙,乖巧的应声。但老道士一运内力,吕小宛的小脸就白了。小姑娘从未练过武。这内力一进入,就犹如大刀一下劈进五脏六腑,疼啊!,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