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哪来的下人,有病吧!枭楚尬得都能用脚扣出个练武场。他硬着头皮道:“这是家姐!”男人陡然看向枭春花,满眼难以置信。他极力想从枭春花身上看出那么一丝贵气。但……满头的珠花,满身的手饰,在这太阳底下都要亮瞎他的双眼了。大红大紫的衣裳,脚上竟搭着双翠绿的绣花鞋。娘啊!这是哪来的老妖精,走在路上怎么没被人打死啊!男人硬生生喊了句老夫人。喊完就跑。但凡跑晚片刻,他都怕当场给吐了。“不知尊卑的东西,呸!”枭春花唾骂。骂完,她趾高气扬的进了国公府。国公府,金瓦朱檐,雕梁画栋,每一处都又美又巍峨。枭春花是越看越喜欢。陡然,她眼底涌起恨意。原本,这一切都是她的。要不是那周氏引诱枭楚。要不是枭楚冥顽不灵。是她的!都是她的!不过……枭春花眼里一冷。那位找她的贵人可说了,只要按他说的去做,不止国公府是她的,她儿还能承袭国公之位呢!眼下要做的就是先在这住下。枭春花挤了挤眼睛,忽然又开哭了:“命苦啊,我可真是命苦啊!”枭楚的头都要被哭炸了,但他只能出声安慰。“楚楚啊,你是不知道自从那没用的东西走了,淮水的那些个人是怎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真真是要将我们逼死啊!”“淮水是绝不能回去了,但我们一家子手无缚鸡之力,走哪都要被人欺负。我是实在不知道去哪,只能来投奔你了啊!”枭楚硬着头皮:“我知道!”枭春花一把抓住枭楚的手:“楚楚啊,国公府那么大,你就随便找个偏院给我们住就行了,不用特意安置!”枭楚蹙眉。往年,他姐都是打完秋风就走了。在府里也就住几日。可这几日就够鸡飞狗跳的了。这要住下了……枭楚都不敢想啊。那定然是不行的。“楚楚,你是连个偏院也不愿给我们住嘛!”枭春花嗷的一嗓子就扯开了哭:“爹啊,娘啊,你们看见了没,楚楚也嫌弃我!你们当初走的时候还拉着我的手嘱咐我,一定要跟楚楚相互扶持,相互依靠……”“阿姐,你们就住汀湖苑。”枭楚赶紧道。瞬间,枭春花止了哭。枭楚:“……”枭春花已经指使着下人去搬行礼,去汀湖苑。那模样,俨然就是当家的主子。枭楚叹出口气,瞧着都苍老了。赶,肯定不能赶。住,也绝不能住一起。否则,他得早死啊!要赶紧去外面物色新宅子……枭春花盯着下人将行礼安置好,又来了。“楚楚啊,这接风洗尘宴也不用太隆重。我看中午那酒楼就不错,就把那酒楼包下来,随便摆个十几桌就成!”枭春花随意道。“阿姐,那酒楼不行!那酒楼是阿绝媳妇开的,这若包了,就不能营生赚钱了!”枭楚道。扶着枭春花的张悦夕猛地抬头。枭春花皱眉,大声道:“你才是一家之主。她一介妇人敢说,就家法伺候!”蓦地,枭楚冷了脸。,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