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又轻又软的声音好像不断地被拉长重复着在傅承洲的脑海里萦绕,她说这话时连带着吐出的温热气息还残存在他的脖颈间。傅承洲突然感觉胸膛里似是升起了一团正熊熊燃烧的火焰,叫嚣着想要钻出他的身体。她说。。。。。。她爱他。。。。。。傅承洲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一瞬,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姜渺睁开眼睛紧张地期待着他的回应,不料男人却松开了抱着她的双臂。下一秒,她感觉到自己的唇瓣被覆上了一片柔软。起初那吻只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可没过几秒钟,就变得越来越有侵略性。舌尖抵上的那一刻,姜渺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听到了噼里啪啦的爆裂声,一寸寸炸开了她的每个神经末梢。她不懂该怎么回应,但却没有抗拒,全凭本能再次闭上了眼睛。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唯有两个灵魂在此刻紧紧相依。“所以。。。。。。只是好像么?”傅承洲慢慢将自己的唇从姜渺的嘴边挪开,又紧贴着她的耳边低哑着嗓音问道。他故意加重了“好像”这两个字的读音。姜渺的脸上早已布满了潮红,微微喘着气,甚至不敢睁眼看他。傅承洲勾唇笑了笑,抬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顿道:“渺渺,看着我,再说一次。”“傅爷!你终于醒了!!!”时裕欢呼雀跃地推开病房门激动地喊着,直至看见眼前的一幕后,整个人都僵住了。姜渺光速推开傅承洲站起身退到一边,背对着时裕假装看窗外风景。时裕还保持着半只脚踏入病房的姿态,只觉自己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惴惴不安地看向自家boss。这个时候,他突然深刻理解了一句话的含义。如果眼神能杀死人,那么他现在早已被傅承洲碎尸万段了。。。。。。“我、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时裕结结巴巴地说完这句话后,又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断。自己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还不如干脆默不作声地关上门离开,假装无事发生呢!傅承洲怒极反笑,恰好看到时裕后脑子里闪过一件重要的事情,于是无奈地对他招了招手,沉声道:“你进来。”时裕只好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走到傅承洲面前,哭丧着脸说:“爷,我错了,我真错了,您千万别开除我。。。。。。”傅承洲没好气地丢给他一个眼刀,又懒得跟他说废话,只问:“我之前让你保管的东西呢?”“啊。。。。。。啊?”时裕眼角还闪着泪花,抬起头一脸懵逼地看着傅承洲,“爷,什么东西啊?”傅承洲的心一紧,拧起眉毛,就连音量都不自觉抬高了八度:“就是那个透明片啊!我不是让你保管好吗?”原本还在思考着自己要不要赶紧离开病房的姜渺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也愣住了。手术?透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