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然后撤掉第一根楔子,用两根撬棍,一左一右呈十字状往上抬,不用抬起整座石椁,只要撬起来一个角就行。
连吃奶劲儿都用上了,老黄脸涨的通红,我也好不到哪里,撬棍都压弯了。
“就现在!胖子!快!”
胖子半跪在地上,立即将小千斤顶放了进去。
千斤顶压的是刚刚放的青砖,这种老墓砖硬度高,足以支撑住重量。
随后打千斤顶,不一会儿,整具庞大的石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翘起了一个角。
我刚想垫砖头,突然,从石椁内流出来很多“黑色的沙子”。
“卧槽!兄弟!这是什么玩意儿?看着怎么像是某种死虫子?”黑胖子眼神惊恐问。
“狗屁虫子,别乱讲。”
我举着手电,皱眉捏了一丁点儿,手感十分干涩,不像沙子,再说了,哪里有黑色沙子。
我靠近鼻子闻了闻,然后伸舌头舔了一口,赶紧吐了。
“呸。。。。这是打碎的木碳,应该还混合了赤石脂。”
“那是什么玩意儿?”
“就是炮制过打碎的高岭土,这些应该是在石椁和棺材中间做的防潮层。”
“兄弟,我看你还尝了一口,没毒吧?”
我摇头说没毒,还有股奶茶味儿。
黑胖子将信将疑,他尝了一口,立马吐掉大声说:“屁的奶茶味儿!胡说八道!我尝的像风干鸡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