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名军官站了出来,说道:“严佥事,老张喝多了,说了几句酒话而已,大家都是兄弟,在一个锅里吃饭,这点小事,不至于吧!”
陈继先上前说道:“以下犯上,难道不该打吗?”
“军纪涣散,毫无战斗力,怎能御敌!”
下面又有人站了出来,说道:“我们凤阳留守司的职责是拱卫皇城,大半的兄弟去高丽打仗了,总不能再把我们调走吧!”
严升听后拿着一封黄色的调令,说道:“兵部尚书詹徽,勾结十二卫以及直隶地方兵马谋反,如今皇城被围,陛下被困,朝廷下诏,召集天下兵马勤王!”
“淮王接到朝廷诏书,欲起兵护驾,正在淮南募兵,解陛下于危难之中,我们凤阳留守司身为功臣之后,自当跟随,与淮王起兵,勤王保驾,直取应天,清除奸佞,以正朝纲!”
此话一出,下面的军官和士兵顿时炸锅了。
“这怎么可能!”
陈继先大声喊道:“这种事我们怎敢胡扯,掉脑袋的大罪!”
说的也是啊,逗乐子也不敢开这种玩笑。“陛下怎么样了?”
“老皇爷呢?”
“他老人家在哪呢?”
留守司的军官七嘴八舌的问着。
“陛下被困宫中,老皇爷气的一病不起,听说快大限将至了!”
“那郭侯爷,冯国公他们如何了?”
“都被抓住囚禁起来了!”
军官们气的大骂起来,詹徽祖宗十八代都被骂了一遍。
“他奶奶的,詹徽这个狗贼,要是凉国公和郑国公在,哪里会容得他放肆!”
“我呸,他一个文官还想翻天!”
严升慷慨道:“本将就问你们一句,你们要不愿意跟着淮王去勤王?”
“那还说啥,当然是前往应天平叛,救出陛下和老皇爷!”
“好!”
严升顿时大喜,赞扬道:“不愧都是咱们淮西的爷们,不愧是大明的忠臣良将!”
“不对啊,咱们凤阳留守司可以自己去勤王,说不定还有救驾之功,为啥要跟着淮王去?”
有人提出了意见。
严升正色道:“咱们虽说是勤王保驾,但毕竟也是私自调动了兵马,万一事后朝廷追究起来,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