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片刻,“这样吧,矿上还需要人,他们可以去干活,工钱翻倍。”
“不行。”宫佑倔犟,他可夸下过无数次海口,亲爹这是打他脸!
熊孩子!
气得宫老爷,从后背抽出一个木棍,在众人都未反应过来之前,几步窜到儿子面前,兜头就打,“败家玩意,家里还轮不到你做主,这次事都没跟你算账,还敢顶嘴?别躲,老子非打断你狗腿!”
宫佑嗷嗷叫,“爹,儿子要是狗,那你是啥?老狗?”
“混账东西!别跑,打不死你!”
一老一少,就这么在大厅内你追我赶,其他人似见怪不怪,竟没人拦。
宫夫人还有心情拉着姜早聊天,“姐姐跟你说,茉莉味脂膏,味清淡不失滋润,最适合干面皮。而玫瑰味脂膏,香甜温和,适合像你这般的小姑娘……”
姜早听得津津有味,要不是听小胖子惨叫一声比一声高,还得再讨教会儿。
“姐姐,毕竟亲儿子,不管管?”
“可也是老爷的亲儿子啊,手心手背都是肉,没法管,随他们闹。”
她用了一个闹字,姜早表示懂了。
宫老爷到底年纪大了,追了会儿就呼哧呼哧,打不动了。
战况稍停。
宫夫人瞅准机会赶紧走到宫老爷身边,接过木棍,“老爷,我身边正好缺三个丫头伺候,这三个小女娃就留下吧。”
她给了台阶,宫老爷板着脸点头。
“那,就听夫人的。”
宫佑再次感受到了伤害。
最后,剩下的四个男娃中有两人表示要回家找亲人,只有年级最大的张孝和与宫佑关系不错的钱来表示愿意去矿上打宫。
钱来偷瞄姜早,手指无意识触摸藏在口袋中的金条和鸡蛋,心头依旧压不住火热。
果然,一切都如姜姑娘预料中发展。
宫佑兄弟,别怪哥哥贪心。这年头,有钱不赚才是傻子。
再说,只进矿场办点小事而已,又不会伤害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