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民!都是刁民!”崔忠冷冷的看着面前哭嚎不止的村民骂道。
“朝廷出榜征召义军,本县等了十日,你们楼桑村竟然无一人应征,是何道理?”
一个青年勉强抬起头,哀告道:“县尊大人明鉴,小民等上有老,下有小,马上又是农忙播种,地里缺不了人。实属无奈,求县尊大人开恩啊。。。”
崔忠一脚踩在那人脸上,用力压在地上,脚底碾了碾。
那汉子“呜呜”痛呼,却不敢挣扎。
“呸!休要狡辩,本县看来,你们分明是黄巾余孽,聚啸乡里,意图谋反!”崔忠叱道。
“大人,大人,小民等冤枉啊!”一众村民闻言大惊失色,纷纷喊冤求饶。
崔忠冷哼一声,说道:“本县不管你们是真黄巾还是假黄巾。”
他顿了一顿,冷冷的眼神扫过期期哀哀的村名。
众人被他豺狼般的眼神吓得不敢直视。
“本县眼里,只有两种刁民。从征应招,为本县卖命的活人,还有。。。”
崔忠声音猛地提高,“意图谋反,把人头留给本县请功的死人!”
“县尊饶命啊,我等愿意从军,愿意从军啊!”
众人吓得两股战战,屠刀加身,顿时明白了自己该如何选择。
“晚了!本县给过你们机会了,现在嘛。。。由不得你们选了!”
崔忠一挥手,围在身边的军卒一拥而上,把地上的村民一个个拖起。
村名哀嚎挣扎,崔忠却感觉越来越兴奋。
军卒把村名像牲口一样拖到篝火前,拿起通红的烙铁,一个个给他们脸上烙上金印。
受了刑的哀恸不绝,没受刑的面如死灰。
亭亭如盖的桑树遮蔽了日光,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广场,宛如人间炼狱。
这一幕看的吕逸怒火冲天,目眦欲裂。
“杀!”暴喝一声,吕逸一夹马腹,提枪在手,一马当先朝着崔忠的爪牙冲了过去。
张辽、高顺紧随其后,如同锋矢一般冲入场中。
众军卒大惊失色,匆忙中扔下手中村民,慌慌张张结阵抵挡。
吕逸三人是塞北横行的豪杰,这些军卒不过是跟着崔忠横行乡里的恶霸而已,如何能跟三人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