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琅脑子还是懵的,愣愣地说:姐,你想做什么
冯瑾也不说话,只是把皮鞭劈头盖脸地打下来。
冯琅剧痛、挣扎,无法挣脱,叫道:你想做什么你想做什么
他的叫声反而给了冯瑾以节奏感,冯瑾起劲地抽了二十几鞭,才停下来。
她嘴角上翘,说:让你知道你现在的处境。
冯琅说:你这是想报复我吗因为我找爹告状,害你挨打是去年那一次还是今年上元节那一次
冯瑾说:每一次。从五岁开始,到现在一共四百七十八次,每一次。
次数记得清清楚楚,让冯琅胆寒。
他说:那你不得把我打死你不要打我,你不该报复我的。之前你挨打,都是你自己该打!
冯瑾也不答他,把鞭子在水缸里蘸了一蘸,再抽了他二十几鞭,才在他的痛呼之中停下来。
她说:今天不为报那些仇,我赶时间,只问你,你到江南来,还带来什么法宝
她已经搜过弟弟全身,没有发现价值足够高的法宝。
而听了钱飞的描述,她还是肯定是有这样一件法宝存在的。
钱飞在金黄粱催动的当时没有明显感觉,但是此后片刻,修为就恢复正常,让他联想到了可能是法宝的效果,告诉了冯瑾。
弟弟却说:没有。
冯瑾再抽他:肯定有,在哪里
弟弟说:没有就是没有!你尽管打啊。
他背后坐着的三人都看呆了。
这么个弟弟,此前不像是如此硬气的性格啊
他们不知道,这个弟弟面对外人可能色厉内荏,但面对姐姐、面对自己家中女眷的时候,那优越感是骨子里的。
他现在被捆着挨打,可是仍然觉得姐姐是卑贱低等生物,只有他问姐姐要东西,而姐姐绝没有问他要东西的资格。
不仅如此,他也绝对相信姐姐不能把他怎么样,只要挺一挺,就挺过去了。
冯瑾拎起身边的大水壶,把壶嘴塞进弟弟嘴里,捏着他的鼻子,把浓盐水灌进去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