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微笑送你巧克力,结果你对我的回报就是爬上我的床?嗯?”
他捏着裴胭媚的鼻子,带着宠溺与包容。
“你这个恩将仇报的小东西!”
裴胭媚也笑,像是个挂件似的,挂在陆启霆脖子上撒娇。
“用药的人是我,你始终是清醒的,如果你不愿意,大可以将我踹下床,甚至召来佣人直接将我拖出去曝光!”
决定权,始终都在陆启霆手中,可他没有推开她,甚至还那般疯狂占有了她,一直纠缠到现在。
“你一进门我就知道了,我也知道自己呵斥一声,就能让你落荒而逃。”
这是一段他们从没有开诚布公谈论过的禁忌话题。
现在用这般平和的语调说出来,二人心中竟觉得无比轻松,甚至带着一点难以言状的喜悦幸福。
“可是我没有,胭胭,我心底有什么东西在作祟,我装作睡着,感受着你笨拙颤抖爬上我的床,用冰凉的唇吻我。”
陆启霆的眉头微微皱起来。
“当时的我心跳如雷,激动,兴奋,却又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怒与失望。”
那个坚韧如蒲草的小姑娘,怎么能……能如此轻贱与自甘堕落?
从前她过得艰难也就罢了,现在他回来了,只要她开口,他一定会保护她的。
这么多条选择的路,她为什么偏偏要选择一条如此不堪的路?
她是特意挑选的他?还是任何一个能拯救她的男人,都足以让她奉献出自己?
可以是他,也可以是陆启权?甚至可以是陆宽明?
这么想着,他内心燃起滔天火焰,再无一丝怜惜与温柔,就那样将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据为己有,一遍又一遍的占据。
裴胭媚钻进陆启霆的怀中。
“十一叔,当年你曾质问我,是不是可以把自己交给任何一个人?甚至你质疑过我和你大哥的关系……”
“但不是的,我曾预想过这件事,如果那个男人不是你,那一夜我宁可淹死在后院的喷泉池中,也不会被药性摆布。”
只因为那个人是陆启霆,她才能放下尊严走进他的房间里。
听到这话,陆启霆抱紧了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无奈的女人。
若是这些嫌隙早些解开,他们哪至于在过去的时光中互相赌气互相伤害,将彼此的温柔当做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