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却扫过阿古拉。
“听闻王女有恙,我来看看。”白夙说着,走向大殿。
大长老却不动声色的挡住了殿门:“早些,王女确实闹了,但已经被新来的巫医安抚了,不劳白姑娘。”
白夙淡笑:“那正好,我可以和新巫医共同探讨王女的病症,让王女早日病愈。”
白夙抬手要进殿。
大长老直接按住了殿门:“白姑娘见谅,王女下令谁也不许打扰她和新巫医。”
白夙平静的看着她。
蓦地,笑着强推开了殿门:“王女仁厚,不会怪圣女一片孝心。”
门开的瞬间,白夙一滞。
王女正紧紧的抱着一个少女,泪流满面:“囡囡,阿娘终于找到你了!”
“这新巫医一来,王女就非说是她的囡囡,新巫医将错就错,这才安抚住了王女。”大
长老上前道:“王女好不容易平复,白姑娘要不……”
“无妨,我就在外等王女。”白夙平声,却不容拒绝。
但她合上殿门时,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人,心口不禁发闷。
白夙站在院中,平声询问:“大长老说这是新来的巫医,那先前是谁给王女看的?”
大长老叹了口气:“惭愧,是老身。”
白夙不禁凝眸看向她,视线却扫向大长老的手。
只见,大长老的右手竟包扎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白夙的眸光深了。
大长老顺视看到自己的手,解释道:“昨日被王女咬了口,小伤。”
“虽是咬伤,但处理不当会感染,我给大长老看看。”白夙去抬大长老的手。
大长老避开:“不劳白姑娘。”
“大长老太见外了。”白夙温笑,
手却一下拉开了那包扎的白布。
一扯,全散落了。
白夙一眼看过去,却顿住了。
凤尾花汁能染色,但也能洗落。
但山魂里的凤尾花,即便强洗,也能确保三日不褪色。
大长老的手除了咬痕,却无半点颜色。
白夙沉眸。
不是大长老,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