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有葛长青,凤阳怕是要病死在半路了。
不止凤阳,很多宫女,甚至包括侍卫也都病了。
毕竟,漠北不是南岳,环境实在恶劣。
天色渐黑,队伍开始扎营。
呼延耗看着病恹恹的南岳宫女,侍卫,鄙夷的用鼻孔哼气:“南岳人就是娇气,不就是被风吹了,就跟要死了似的,废物。”
“可不是嘛,这刮风下雪再正常不过了!”
匈奴兵附和。
呼延耗眯了眯眼:“那贱人怎么样,是不是也快病死了?”
呼延耗的匈奴兵带头,走在队伍最前。
白夙则始终在队伍的尾巴。
所以,自从进了漠北,没客栈可住后,两人就没照过面。
匈奴兵道:“自从进了漠北就没见过她,怕是病得下不了马车。”
呼延耗冷笑。
凤阳公主有葛太医,那贱人也没带郎中,肯定是要病死了。
只是~
呼延耗眸光阴鸷。
病死就太便宜那贱人了。
“哇,阿崽扔的好远啊!”
忽然,一阵欢笑声传来。
呼延耗和匈奴兵看过去,就见白夙跟着小团子边扔雪球,边跑过来。
两人正打雪仗呢!
哪有半丝病意!
这一大一小哼哧哼哧跑来,又跑去,灵活的跟狐狸似的。
哪是第一次进漠北,简直就是回家了啊!
瞬间,呼延耗阴沉着脸看向方才的匈奴兵。
匈奴兵慌了:“这几日,属下委实没看见她,所,所以,就以为~”
这时,白夙就着个雪球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