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方控诉周宴礼除骗婚以外,还有重婚罪嫌疑。”然后韦德上交徐馨怀孕的诊断书。
徐馨激动的嚷道:“我要告医院,他们泄露病人隐私。“
法官道:“徐馨,请控制情绪。我们现在审的是徐莺周宴礼的离婚案,你和医院的事情请另起诉讼。”
周宴礼俊脸煞白。
医院不惜赔上自己的名声,也要泄露病人隐私帮助徐莺打赢这场官司。这个事实让周宴礼对徐莺第一次感到畏惧。
他甚至有种错觉,徐莺不是贫民窟的乞丐,而是帝都达官贵族的千金。
对方律师团队也很专业:“韦德先生,你无法举证徐馨肚子里的孩子和周宴礼有直系血脉关系,你的指控无效。”
韦德瞟了眼徐莺,两个人相视而笑。
他们也知道徐馨周宴礼不会傻傻配合他们,将亲子关系证据拱手送给她。
所以从一开始,徐莺的目的就不是要捶死周宴礼重婚罪。她只是在大众心里播下怀疑的种子,十个月后,徐馨的孩子出世,她还敢和周宴礼相认吗?
认,就坐实了他重婚罪。
在经历了几轮热烈的辩论后,最终,法官宣读:“夫妻感情破裂,同意离婚。因男方有婚前财产保护协议,故而不必支付徐莺任何费用。”
周宴礼赢了。
他如愿守住了他的资产。
徐馨和周母难掩喜悦,热烈的击掌欢呼。
徐馨还刻意走到徐莺面前,端着她的大度安抚徐莺:“小莺,我早就劝过你的,你不该不自量力的和宴礼作对。”
徐莺虽输了比赛,可是却完全没有半分沮丧。相反她很开心的对徐馨说:“你真的觉得是你赢了吗?”
她目光投向不远处面色如灰的周宴礼,唇角微扬:“徐馨,你看他的模样像是赢了官司的吗?”
徐馨诧异的望着周宴礼,周宴礼耷拉着脑袋宛若丧家之犬。徐馨还从来没有见过太子爷那么低沉过。她心里顿时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庭审结束后的媒体记者们就好像被释放了洪荒之力,他们愤愤不平的为徐莺打抱不平,用极其难堪的语言羞辱着周宴礼。